家沾床就着,不过睡上两三个时辰,又去外头忙,人也瘦了不少。”看着青瓷碗里剩下的半碗宝应藕粉,“我们俩都大半月没说上话了……”
比儿看看齐粟娘,劝道:“奶奶看着也清减了些,还是到连府里去散散罢,看看海静,和莲姨奶奶说说话……”
齐粟娘苦笑道:“实在是思出门。怕他什么时候有空突然回来,寻不着我说话……”叹了口气,“我打听不到消息,也不好问他衙门里的事……”
比儿点头,“奶奶说得是。扬不是清河,官眷们都有些见识,口风紧。这些外头的公事儿到底与内宅无关,爷不说,奶奶断不能问的。奴婢去打听”
齐粟独自坐在妆奁前,清点着陈家财物。五百亩地、一座高邮两进宅院、四百八十两白银,还有她手上一万九千两的嫁妆银子,其他头面饰、金银器皿也值个二三千两。
“没听他说缺银钱……”齐粟娘喃喃自语,又轻轻叹了口气,“也是,他现下要弄银钱,也不用非从我这里拿了……”
齐粟娘正沉思间,枝儿匆进来,“奶奶,连府里莲姨奶奶来了。比儿姐姐正陪着她在堂屋用茶呢。”
齐粟娘一愣,“她居然:门了?”连忙站起,赶到了前头,果然见得莲香在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