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差人送到冠儿居里去。”
齐粟娘与陈演对视一眼,从窗格里偷眼看去,隐约见得穿着膏粱红八团缎祅儿地纤细身影从里头走出来,万花春大掌柜送到门边,店伙计揭了轿帘,轿边两个丫头扶着轿,催着轿夫去了。
齐粟娘让人把五匹料子包好,看了正在柜上付帐的陈演一眼,悄声让二掌柜将料子送到府衙后宅去。那二掌柜越低了头,恭恭敬敬地应了。
陈演笑着让一步一告罪,直送出了大门几
的万花春大掌柜回去,暗暗抓住齐粟娘镶锦广袖下
齐粟娘含笑不语,陈演瞅着她笑道:“你放心,我在扬州府虽是时时到外头去饮宴应酬,和清河不大一样,说话行事也有些官气,但我心里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儿呢,别说是替你扛衣料,就算是替你倒洗脚水,我也是……”
齐粟娘顿时红了脸,啐他道:“我什么时候叫你给我倒过……倒过那水了?”
陈演挨近了她,低笑道:“我是想替你做牛做马,你却不给我漏个空。咱们外头做贤妻,在房里头你怎地也不使唤我你穿衣系带的事儿,我们做了四五年夫妻,你叫我过几回?”
齐粟娘听他大街上说这些,顿时急了,也顾不得太多,衣袖下拧他地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