斩鸡,呆呆地看着莲香。
“妾身失礼……”
连震云也不看莲香,挥手让她坐下,慢慢喝了口酒,抬头看向蕊儿,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蕊儿看了莲香一眼,犹豫一会,低头道:“回爷的话,奴婢……奴婢不知。”
连震云一愣,扫了蕊儿一眼,又看了一眼莲香,便也不出声,仍旧喝酒。他身后地连大河却悄悄退了出去。
连震云和李四勤用毕晚饭,进了莲香院里的房,一边小酌一边说了些漕上的事务。
“大哥,俺想叫人去打听打听。看小嫂子那难受劲儿,她必是受了大气。”李四勤犹豫着道,“俺觉着是出了事。”说话间,连大河推门走入。
“大当家,小的打听了,好似也没出什么事儿,也和京城里无关。”
连震云慢慢饮着酒,没有说话。
连大河继续道:“府台夫人来得高兴,走得也高兴,府台大人散席后,被韦先生他们邀去五敌台十弓楼前,还和她说了会话。”又困惑道:“但是,方才盯着府衙的人报了上来,比儿连夜坐船回高邮了。”
李四勤想了半会,“她老家里出事了?”
连震云坐在桌对面,喝了半口酒,“必是席上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