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哥哥,当初原也是我多事,没什么好说叨地。后来在九爷府里当差时,要不是这位爷,我在太子跟前也过不去,也算是我善有善报了。放心,四爷他也算明理,他总不会把我一块儿作的。”说罢,又催着齐强,“你赶紧离开高邮去扬州城。那位爷心里窝着火呢,他收拾了知州大人,不定什么时候就来收拾你了。九爷不在这儿,你免不了要吃眼前亏。”
齐强左思右想,也觉得只能如此,只得准备起程。齐粟娘和比儿转眼就把他的行李收拾好,塞给伏名,眼看着两人上马,急急去了。
齐粟娘送得齐强离去,一面差着刘公去打听衙门里的动静,一面差着比儿去订骡车,收拾东西搬去纱衣巷的宅子。齐粟娘一边收拾自己的衣物,一边暗暗叹气。她料得一时怕是瞒不过去,齐强也不在跟前,陈演地性子,哪里会让她自请下堂的?
齐粟娘扎好包裹,看向妆台上地平磨软螺甸妆盒。她走了过去,慢慢打开盒盖,妆盒里錾金吉庆牌、八宝嵌珠花钿等饰品出了微光。她轻轻拨开这些扬州府最时兴的饰,摸到了深藏在里面地一纸休。
西大街上,州衙门前一个人影儿都没有,秋风吹过,连路上的尘土都不敢飞扬起来。陈演看了一眼州衙门前站笼里奄奄一息地前知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