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体面可就足了。”
连震云不禁失笑,“多谢夫人指点。”转头看连大船,“重新替她们和迎驾女子裁衣。”顿了顿,“她们这几个地衣衫便用碧青色罢……”
连大船连忙应了,见得府台夫人归了座,脸色渐渐好了起来,慢慢开始说笑,二爷小心翼翼又递了一碗热牛乳过去,府台夫人一句多话未有,接过便喝了。二当家裂着嘴笑了半会,见得府台夫人用完了桃花胭脂米粥儿,坐到栏边看歌舞,把碗筷一丢,拖了张椅子就奔了过去,陪着府台夫人说笑。
连大船悄声道:“大河哥,府台夫人怎的不恼了?方才那动静,我还以为她从此要和二当家生分呢。”
连大河低声笑道:“她自然不恼了,二爷方才将她和苏妓比,不过是实在夸赞她生得好,可没有半点调戏她的意思。”
连大船抬头看了一眼船上的苏妓,“大河哥,我咋觉着二当家的眼神不太好使……”
连大河瞟他一眼,“昨儿陪齐三爷喝曲的苏妓暗地里勾搭你,你又怎地不应?她的容貌身段可比秦八儿好了不止一筹半筹,你眼神也不好使了么……”
待得两曲奏罢,连大船便出了敞轩,寻人先去给二十名舞妓制衣裙,他方走到杏园北角门边,便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