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得齐粟娘全没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,看了看水榭里的人影微微晃动,似已不耐,只得道:“齐姑娘,你请,十四爷等了你半会了。”
齐粟娘一愣,看了看水榭,惑道:“你不去?那里头好像没人侍候……”
傅有荣微笑看着齐粟娘,“不是有齐姑娘”见得齐粟娘转身就走,连忙一把扯住,“我地姑奶奶,你别吓奴才了,奴才可不敢再说玩笑话了,十四爷有正事儿和你说,奴才不方便在一边听着。”
齐粟娘脚步一顿,微微犹豫,慢慢点头,“我也该回报十四爷了……”
齐粟娘走下曲廊,进了水榭,方要从腰间抽帕子请安,十四阿哥已是瞪了过来,“你和小傅子磨磨蹭蹭嘀咕些什么,爷在这里已经等了大半会了。”
齐粟娘陪笑道:“十四爷恕罪,奴婢远远见得十四爷,似是比往年更高了些,一时感慨,就和傅公公多说了两句,累十四爷久等了。”
十四阿哥微微一愣,笑了出来,“竟是说这个?”见得齐粟娘抽帕子曲膝请安,抬了抬手,“起来罢。”
红木雕拐子纹大方桌边仍是摆着四张官帽椅,东头剔红海龙纹高脚香几上换了一盆木芙蓉,与池中的未见形的水芙蓉相映成趣。
南北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