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粟娘咬着牙。瞪了他半晌。突地怔怔流下泪来。猛然扭开脸。用帕子掩住嘴。哽咽着:“我不管你了……”
齐强一惊。站起坐到齐粟娘身边。陪笑道:“我只是一时新鲜……过两日就丢开了……我也没仗势欺压他们。是他媳妇勾引我……他自己早知道……”顿了顿。“这些事儿……大宅子里也寻常……他们不过图些吃用……我半点不亏待他们……”
齐粟娘含泪劝道:“我是你妹子。不是你老婆。谁不知道你贪新鲜。嫂子都没说什么。我何必来开这个口?只是这不一样。这女人是有男人地。你和他老婆这样行事。毫不避忌。这男人但凡有半点羞耻之心。总要寻机和你拼命。这男人若是没有半点羞耻之心。他又什么事儿做不出?他们若是图你地钱财吃用倒也罢了。若是包藏祸心。你哪里防得住?”
齐强半晌没有言语,齐粟娘又劝道:“你想想,德隆当初在九爷府里何等的风光,除了秦道然和你,就是他为大,绝不是个有钱就足的人。
如今到了你门下,靠着卖老婆讨了好,不说安生、伏名压着他,满府里又有几个人服他?他在咱们家哪里又能呆得长久?既呆不得长久,哪里又是个能托腹心的人?你把外头的事儿都托他,这难道不是取祸之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