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几个帮手才行。宫里懂西洋算学的全是皇上的儿子,难不成让四爷、五爷、八爷、十三爷、十四爷来帮?真是这样,这事儿也不用办了。”又笑道:“你如今不是宫女,是内宅命妇,没法子让他拉出去显摆,他必是因着这个看我不顺眼,故意拿我出气。”
齐粟娘笑得不行,陈演却是一脸得意,“我今儿回来的路上,自个儿想想,也大是佩服自己挑老婆的眼光。皇上虽是娶得多,却断没有我娶得对。我当初死杠着不让人抢走你,果然是太对了。”
齐粟娘喜笑颜开,腻在陈演怀中撒娇,陈演一边急急解着身上地大蓝缎子夹袍,一边去扯她的肚兜带子,突地又想起一事,不禁停了手。
他搂住齐粟娘,小心陪笑道:“粟娘,我正想和你说,虽是吏部大计,这会儿我可不敢去谋淮安河道的缺了。姓赵的太会贪,偏偏他对河工又熟得很,像高家堰那样要紧地河段他一分银子都不动,下头地人要动了他还革职查办,专在各处不上不下的地方下手。他这样大灾没有,时不时几县几州的泛洪,皇上也不会察觉。咱们家那点银子还不够塞他牙缝,我去和张大人说,咱们就老实守着扬州河道罢。”
齐粟娘笑道:“你说得对。我也听说越是离这位河台大人近,扣得就越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