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连震云一口酒干杯中的金华酒,“她是什么样的人,我早明白了。现下更不担心她会被八爷、十四爷所用。她那性子,原就不会服顺听话,十四爷自己看中地人,也舍不得把她送到我床上来,至于八爷就算我一时色迷心窍,不怕她翻脸,我也不信他不在乎和府台大人翻脸。但若是不能让我得到实在好处,谁也别想把我笼住了。”说罢,哈哈大笑,“府台大人虽是个生,胆儿够肥,难怪二弟佩服他。当初娶她时,必是遭了不少罪,和皇阿哥抢女人天下又有几个敢?”
连大河笑道:“别人小的是不知道,大当家却是必敢的。
”
连震云却是叹了口气。“我失了先手。光有胆子没用。不能不用些手段。但若是叫她知道我私下用地手段。这事儿就完了。这人我也不用指望了。”看着连大船慢慢倒酒。“府台大人……我有时也不得不佩服他……他必也是事事算计明白。摸准了她地性情。才这样纵着她。既讨了她地好。又不用担心老婆被人偷了去……”冷冷一笑。“只要他命够硬……”
漕船向通州漕船码头靠了上去。连震云下了船。还未入船帮会馆。便被齐强等人接着。一路向京城而来。
已是入了三月。正是春色正好之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