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回儿病,她又时时来探,情面上过不去。好在有姑奶奶在。”
齐粟娘笑道:“这位李夫人也是江南香大族出身,知达礼的,倒好说话。只是遇上我,满腹的诗寻不到地方说,反是委屈了她。等嫂子病好了,咱们再正经下贴子,请她一回罢。”
沈月枝笑着喝了药,也睡下了。比儿悄声对齐粟娘道:“月姨奶奶那边儿已经散了。奶奶还得辛苦些,到月姨奶奶房里和她说几句话,免得她心里不痛快。”
齐粟娘苦笑一声,亦是悄声道:“哥哥天天在外头忙,可没时辰每房里都去见见罢?也难怪他后头闹个不停。”
比儿扶着齐粟娘出了沈月枝的院子,看着四面无人,低声笑道:“奶奶糊涂了,连大当家后宅里女人少么?他还时常不落家,也没见着有人敢闹。大爷对自个儿的女人心软了些,抬进来的也不是会管家的人……”
齐粟娘微微一怔,想了半会,“这样看来,莲香、蕊儿、甚或桂姐儿都算是明白人了……”
“奶奶向来喜欢莲姨奶奶和蕊儿姑娘,奴婢看着,桂姐儿反是更厉害些。她这样的出身,论容貌不及莲姨奶奶,论情份及蕊儿姑娘,里头的却是她最得宠。奴婢听说,连大当家在扬州三年,莲姨奶奶没得奶奶撑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