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皇上会亲自去教,只是太子不在,他事事亲为,年纪到底已有五十,哪里还能有多少精神教这个?至于四爷”看向齐粟娘,“他深居简出,日日礼佛……”慢慢低下声去,“我想悄悄去看看十三爷……”
齐粟娘骇了一跳,“十三爷不是圈在府里了?四爷都看不了,你怎么看得了?”
陈演叹了口气,“我先时想着总是皇上的儿子,受不了什么委屈,又怕让皇上生气,明知送不进去,也就递了个请安贴子。”皱眉道:“现下我听说,十三爷生了病,腿又不好。若是这样,不去看就太亏心了。”
齐粟娘叹气道:“你说的自是有道理,别说你,当初十三爷也照顾我不少,咱们成亲的时候就更不要说。只是你哪里寻得到门路进去?便是寻到了,若是不小心让皇上知道,这可是个大罪。”
陈演微微一笑,“你放心,我除了河道和你,其他事儿小心得紧,没有十足地把握,绝不会乱来的。”
齐粟娘笑了出来,瞅了陈演半会,把手上地碗筷放到陈演面前,从炕桌边爬了过去,一直爬到陈演怀中坐好,向陈演抿嘴一笑,照旧取了碗筷,慢慢吃饭。
陈演大笑着,低头将碗中的金针煨肉喂到齐粟娘嘴里,“好像长了几两肉,多吃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