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丫头一起玩耍。”
齐粟娘点了点头。“她们俩是莲香地贴身婢女……”
月钩儿怪道:“姑奶奶怎地不知道?她们俩可是连大当家地旧人。比蕊儿还进门早。七八岁就跟着大当家。和连大船、连大河一样从淮安带过来地。莲夫人在扬州买了多少丫头进府。谁越得过她们俩?你没见着半叶怕连大当家那样子么?那样缩手缩
得台盘。以连大当家地性子还能容得住。不过就是因心。”
比儿笑道:“她如今长大了,灵牙利齿,比女评还强,在莲夫人面前得宠得很。只是看见连大当家,还是看见老虎似的,吓得说不出话。”
月钩儿笑了起来,“她若是个男人,再忠心连大当家也不会要,好在她是个女儿家,内宅妇人知道些怕字,反倒是好事。”
齐粟娘慢慢点了头,只推说有些劳累,便辞了出来。比儿扶着齐粟娘慢慢走过西花园,劝道:“奶奶少操些心,这就是命。莲姨奶奶遇着了夫人,她就是命好。否则只怕连桂姐儿、董冠儿、秦家姐妹都不如,更不要说蕊儿和梗枝。”
齐粟娘苦笑道:“你放心,我明白的。
我当年爬上岸,若不是遇上了婆婆和我爹娘,怕是比她们都不如。”慢慢叹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