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只得应了。
第二日,齐粟娘还在睡着,陈演差人捎回信来,皇上带着他巡视黄河河工,又得过几日方得回家。
齐粟娘接了信儿,倒也未放在心上,只琢磨着不想再去宫中。然则,荣喜儿午后又来了,万般不情愿的齐粟娘仍是被诚亲王召去了算学馆。
她心不在焉地说了一会算学,便打发讷定苏等人自去做题验算。何图华已是学会西洋虚拟法,自顾自抱着黄河河图在看。
齐粟娘怔怔发呆,不知不觉眼睛便落在何图华面前地河图上,何图华连忙站起,“先生随皇上巡了北漕河,现下又到了黄河,捎信儿来命我多多查阅黄河冰凌的卷宗,学生正在查看黄河河图。”
齐粟娘勉强点了点头,随意道:“黄河冰凌一向打上游来,与京城想是无干,现下还是四五月,怎的就想起这些了。”
何图华叹了口气,“河南、山东、陕西各省这一两年冬季极寒,下游黄河时常封冻,上游开冻时,下游还未溶冰,冰凌河水一来,便是大灾不断——”
齐粟娘一怔,想起那一世这样的冰凌洪水也曾有过,都是在河源上观测溶冰的时日,根据流速算好到达下游地时辰,用火药爆开冰面。
只是这时节火药虽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