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地心思好恶看得通通透透,比奴婢还想得明白。这些年来却半点儿不露,安安分分做她的侍妾。就这忍劲儿,奴婢这些年还没在后宅女人身上见过。”顿了顿,“桂姨奶奶怕是比蕊姨奶奶还要明白分寸得多。奴婢要是连大当家,不宠她也没天理了。”
齐粟娘默默无语,“虽是明白分寸,却嫌太左了些,本性儿竟是半点也不露了……”
“奶奶糊涂了。桂姨奶奶比不得莲夫人有奶奶撑腰,也比不得蕊儿和大当家有多年情份。她若是事事有分寸,还怎么去争宠?她若是真争了宠,有奶奶在,莲夫人还收拾不了她?她正是上不能上,下不能下的坎儿上,难为她竟看得这样明白,消停了这么些年。再”比儿看了齐粟娘一眼,“奴婢不怕奶奶怪罪,奶奶在奴婢心里算不得后宅内眷。但这些后宅内眷里,只有桂姨奶奶这性情儿和奶奶像了那么一点半点,该忍地忍了个十足,却怕又和奶奶一样,不想忍的半点不肯让便是这样也罢了,就怕心性儿不正……”
齐粟娘长叹一声,“既是忍了这些年,好不容易终于熬成了正经主子,怎么又会不去争到底连大当家一直以来还是最宠她……”
小连在府衙门前等着,赶上前来侍候齐粟娘下了车,打千儿笑道:“爷叫小的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