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一样。斗大地字不识得一箩筐。这事儿闹成这样。也是那些爷们胆子太大。手伸得太远。督台大人太会捞钱。可不是齐强哥没办好。”
齐粟娘面色微松。见得陈演给她挟了一筷炒鳝鱼。又轻轻道:“这回。你可是打算要推推墙?”
陈演微微一笑,“还拿不准,得看皇上派来查这案子的钦差大人是谁。”安慰道:“你别担心,我不过是寻机会推推噶礼这堵护驾忠臣墙,可没胆子去推阿哥们的墙。若是扯到了齐强哥,我一定远远避开。”
齐粟娘凝视陈演,“对不住……九爷这事儿……盐商们多少也是看在你是扬州府台,又和士子们交好,娶的是九爷府管事的妹子……”
陈演放下碗筷,将齐粟娘抱入怀中,“齐强哥是九爷府里的管事,我沾了多少光,得了多少方便,我心里有数得很。我便不是扬州府台,盐商们还没胆子办这事儿了?他们可是连皇上的税都敢拖,皇上的心腹奴才都敢使绊子的。何况这回还有阿哥们和两江总督撑腰,我又算得了什么?”说话间,陈演松开怀抱,摸了摸齐粟娘地脸,“来,和我说说,字儿写得怎么样,绣花儿绣得怎么样了?”
齐粟娘卟哧一声笑了出来,咬唇儿嗔道:“你就取笑我。明知道我那些活计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