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,却摸到了满手的泪水,急忙哄道:“我在这儿,粟娘,我在这儿。”
齐粟娘被陈演紧紧抱在怀里,抽着说不出话。陈演轻轻拍着她的背,“别怕,我在这儿。”
齐粟娘哽咽着,“陈大哥……”
陈演摸索着用衣袖擦她脸上的泪水,柔声道:“别怕,我陪着你睡。”
齐粟娘伏在陈演怀中,忐的心渐渐定了下来,嗅到一股淡淡的酒气,轻声道:“陈大哥,你今天怎么想着请崔大人和李二当家喝酒?”
演沉默半会,“我差给你的衙役我能压抚住。但河标兵和漕帮水手是他们俩手底下的人。趁着今日方回,让他们把那些人的嘴堵住了。至少在扬州府里,你不用听闲言闲语。”
齐粟娘死死咬着唇,眼泪却不停地涌出,“对不住……”
陈演在黑暗中摇着头,慢慢道:“若是……若是我能把扬州府里的人控住,你也不用吃这些苦头,你原是不爱应酬这些的,何况还是……”
齐粟娘拼命摇头,哽着嗓子道:“你也是没办法。噶礼民怨太大,积到这会儿,也不单单是江南乡试这一件事了。张伯行在江南的声望又太好,他若是要丢官去命,谁能忍得住,你怎么又能控得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