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,当初他若是纳个卑妾生个儿子,承袭了爵位家业,你守着二品男爵过日子,安稳做你的太夫人,还有谁好动你!”
齐粟娘心里已是一片冰寒,她慢慢闭上眼,止了泪,扶着桌子站了起来。
十四阿哥烦恼地走开两步,“算了,不说了,实在没有你中意的,至多爷忍一忍,收了你罢了……”十四阿哥看了她一眼,叹了口气,“日子还长着,你好好想想罢。”
齐粟娘靠着桌子,慢慢坐了下来,她看着十四阿哥转身开门的背影,突地呼了一声,“十四爷。”
十四阿哥手一顿,回头看着她,面上带着疑惑。门外傅有荣竖着耳朵听着。
齐粟娘凝视着十四阿哥,轻声道:“十四爷关照了我十多年,我却没报答半点……”
十四阿哥一怔,苦笑道,“爷还纳闷了,当初爷怎么就能想出收你做门下奴才这样蠢主意。成日价不是你替爷办事儿,倒是爷替你操心,悔死爷了,好在还没指望过你……”说罢,一步跨出了门,便去了。
屋里孤灯,油碗中油快燃尽了,将齐粟娘黑幢幢的单薄身影投映到窗户上。十四阿哥的脚步声还未在齐粟娘耳边消失,屋外的廊道上便又响起衣衫摩擦的声响,闪出先前儿退出的八阿哥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