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姨不希望你去的!”西门问雪低声说道,耳畔,却出来胡栖雁低声的鼾声。
拉过一张破毯子,盖在胡栖雁的身上,西门问雪就在他身边躺下,侧身看着已经熟睡的胡栖雁,轻轻叹气,也许,还有别的法子?回去吧,山村纵然简陋,至少三餐无忧,也不用吃这等苦,而且,由于他身体不好,在工地上一直招人歧视,挨了不少白眼和闲言闲语……
再这么下去,只怕谁也挡不住他的脚步,可父亲说——
想到老头子的话,西门问雪用力的捏了一下拳头,指节噼啪作响,不成,绝对要盯着他,否则,会很是危险。
半个月过后,胡栖雁的身体越发不成了,每天繁重的体力活,不但不能让他的身体略显强壮,反而添了诸多病症,但他天生要强得紧,一直瞒着西门问雪,咬牙使劲的撑下去。
在工地做了十天左右,工地一个管事外号叫做黄毛,就把西门问雪调去了另外一区,两人不在一起,从此以后,西门问雪不在他身边,工地上的一些混混,就开始隔三差四的找他麻烦,说白了就是欺生。
但遇到这等事情,他也无奈得紧,有时候挨了打,晚上西门问雪问起来,他总是轻描淡写的说上一句,不小心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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