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谁都休想改变,他的脾气就如同是他的小命——石头,而且还是茅坑里面的石头,又臭又硬。
小时候他做了错事,宁可被打死,也从来不肯低头认个错——云姨尚且不能够管辖与他,何况自己?
罢了罢了,跟在他身边,若是他遇到危险,自己终究可以给他抵挡一二。
“你哪里来的蒙汗药?”西门问雪突然问道。
“从老头子哪里偷的!”提到这个,胡栖雁心中已经明白,西门问雪不在反对,顿时也轻松下来,含笑说道。
“你又胡说,老头子没事弄这个做什么?”西门问雪说道。
“天知道,你应该回去问他,而不我!”胡栖雁很是耍流氓的摊摊手。
接下来的日子,胡栖雁过的异常的忙碌,奔波在揭阳、阳美、腾冲,平洲等地开始频频赌石,由于他频频赌涨,一时间在这个圈子里面,声名鹊起。
但是,他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,谁也摸不清他的底细,他可以接连赌涨的几块,也可以一连解石十多块,全部赌垮。
在筹集了大笔资金过后,缅甸的翡翠公盘上,他更是买下了大量的翡翠毛料,让众人见识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一掷千金。
翡翠公盘结束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