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潘家园,只不过不做古董生意,门口的房子租给别人开了个铺子。
我直奔后院,我的爷爷袁老先生靠在一张藤椅上,懒懒的晒着太阳——他已经很老很老了,老得脸上只剩下了一层黄黑色的皮抱着骨头,佝偻着身体。事实上,我连爷爷的具体年龄都不清楚。
“爷爷!”我轻轻的叫了一声。
“飞儿,你来了!”爷爷不知道是在想什么,被我一叫,似乎是吃了一惊,过了一会子才哆嗦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巍巍颤颤的说:“我们到屋里说话。”
我扶着爷爷走进房里,爷爷吩咐将门关上,我心中不解,但还是按照他的意思将门给关上,爷爷自己动手,把窗帘也拉上,整个屋子一下子就暗了下来,我怕爷爷看不清,忙着按下了日光灯的开关。
爷爷扶着我的肩头走进他的房间内,爷爷的房间里没有什么东西,仅仅只有一张老式木头床,一张缺了一条腿,不得不借助墙壁摆放的三脚桌子,桌子上放着一把旧式的收音机,如今,在收音机的旁边,搁着今天的北京日报。
我看到那份报纸,不禁呆了呆,这两年做私家侦探,多少也学了一些破案推理——向我爷爷那个年代的人,不识字的实在是太多了,而且从小到大,我也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