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局,他们自然也盯好了。但是荷官是手法,还是很干脆利落,看不出什么破绽。西门金莲小时候见过人家玩魔术,那个看似乎是很普通的手势,事实上就是一个障眼法。
“大哥,你阴我?”秦皓阴沉着脸。
“二弟,这是一场误会!”秦昕居然还温雅的笑了笑,然后狠狠的盯了那个荷官一眼,心中却是诧异不已,西门金莲看似乎随手抛出的一枚硬币,居然有着这么大的力?这女人不简单啊?
展白的目光,也同样盯着桌子上的那么硬币,脑子里再次想起那条钉在地板上的蛇——如果今天她手中握着的是把水果刀,刚才那个荷官的手,也许就废了,从此再也不能做荷官了。
那个倒霉的荷官,很就脸色如土。被人拉了出去,西门金莲看着秦昕笑道:“秦先生,这一局,我们都加了赌注,不如——你来开宝?”
“也好!”秦昕笑了笑,走了上前,伸手解开骰盆。
骰盆内,空空如也,什么也没有,原本三颗骰子,如今却是不翼而飞。
“大哥,我很想知道,这是怎么回事?”秦皓盯着骰盆,冷笑道。
“没有骰子,自然算是零点,这一局,应该是我赢了吧?”西门金莲巧笑倩兮,“佐藤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