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了!”西‘门’金莲老老实实的苦笑道。
“为什么啊,你又不是做贼的!”徐逸然一边说着,一边还故意看了看展白。
西‘门’金莲苦笑,她确实不是做贼的,可她养着一只飞贼,不得不怕啊!撇开这个不谈,她的发家史,也未免太快了,恐怕也遭人妒忌得紧,而且她也不比那些有着根基的富眚豪‘门’,方方面面都有人照应,说不好听点,她除了钱,那是一无所有。
展白开车,透过内视镜,看了看徐逸然,问道:“你住哪里?”
“你们住哪里我就住哪里,嗯,过两天我要去缅甸有些事情。”徐逸然伸了个懒腰,轻轻的叹道,“我好像很多年没来揭阳了,午后要去拜访个朋友,对了,西‘门’小姐一一”
“怎么了?”西‘门’金莲问道。
“你说的那个蛇叔,患的是什么病?”徐逸然问道。
“一种怪病!”西‘门’金莲皱眉道,“脸上身上,都有着溃烂和蛇鳞般的症状,像是中了蛇毒……”她隐晦的说道,蛇叔的这个病,起源她自然是一清二楚,就算原本不清楚,昨天见到蛇叔后,蛇叔也向她说起过。但是,这病的起源,她去不能对徐逸然说。
“蛊毒?”徐逸然愣然,不会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