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庄,便着急起来,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偏生罗管事又不肯说,我怕那罗矩是有什么不周正的地方,想要寻个人去乌头庄提醒姑娘您,偏生又找不到人。
“后来我跟二少爷说起,二少爷就找了罗管事来问,罗管事说此人人品倒没什么,只是究竟有什么不妥,他却还是不肯说。这不这几天我七上八下的,就怕出个什么意外来么。也就是看到姑娘平安回来才又放心了!”
谢琬笑道:“看着人倒是本分。”
不好跟她细说自己的打算,便转而问起府里的事来。
“……宏大爷今儿个又出去了,据说跟庞鑫一道去南边茶园收帐,想来要到年前才能回转。昨儿荣三爷也捎信回来了,说是年廿八日启程回清河,估摸着廿九日早上也就到了。三奶奶身子骨也好利索了,昨儿还去上房跟太太商量了半日过年的事务来着。”
谢琬道:“三叔要回来过年?”
印象中朝中年假只有三日,京官们一般都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回乡省亲。清河离京师虽然只有三百里路,可是一来一回也得花上两三日,何况九月里谢荣已经回来过一次,此次又是为了什么事非得回来这一趟?
吴妈妈咬断线头,拿起手上的的妆花小褙子看了看,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