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王氏既然明知下大雨也要叫她过去吃这顿早饭,自然已经准备了许多种办法在等着请她,她就是磨蹭,最后也还是得去。
何况,她总觉得没这么简单。
她从书案后爬起来,“我的木屐呢?”
玉雪不但给她穿好了木屐,还披上了蓑衣,戴上了笠帽。
可是即使是这样,到达正院时裤腿还是湿了一截,一双鞋也透着冰凉了。好在玉雪早准备好了干爽的鞋袜带过来,先在门外让玉芳挡着把鞋袜换了,才又进门。
花厅里不但王氏在,阮氏也在,更让人纳闷的是,谢启功坐在上首,面色十分不豫。
谢琬像往常一样上前甜甜地跟王氏请安,又规矩地朝谢启功行礼。然后她冲阮氏点点头,坐在了平日坐的小锦杌上。
突然,谢启功身旁的几案被他拍得跳起来,“你捅出这么大篓子,还有脸坐?!”
原来是鸿门宴。
谢琬默了默,缓缓站起来,“不知道老爷说的篓子是什么?”
谢启功指着她,似乎气不打一处来。
王氏连忙劝道:“老爷有话慢慢说,琬姐儿还小,莫要吓着了她。”一面看向谢琬,又叹气道:“你这孩子,怎么如此顽劣呢?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