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已经明确表示不必格外亲近任家,都知道谢宏是王氏最疼的长子,那如今任夫人看不上谢棋,岂不也是抹她王氏的面子?
想到这里,她心里那股热情就不觉消减了几分,就连寒暄时的笑容也显出几分勉强。若不是因为两家几十年交情在,只怕都要忍不住表露到脸上来。
任夫人却不知道她不动声色之间已想了这么多心思,还当是自己这一来给人添了麻烦,十分地过意不去,言辞也就更加地谦和。
约摸过了大半个时辰,周二家的回来了,说道:“太太,府里的下人全部都问过了,没有人见过任三公子的玉。就是见到了也不敢不报。”
王氏唔了一声,说道:“知道了。去把哥儿姐儿们都叫过来说话。”
任夫人听得这话,不由得往王氏看过去,但见她面色如初,并看不出什么,也只好压下嘴边话语。
“任夫人来找玉?”
谢琬在屋里听玉雪玉芳说起方才周二家的来问她们的事,心下猛地一惊,刹时想起乌头庄雪地里谢棋强行摘下任隽腰间翡翠那幕来。
谢棋当日的任性,果然惹出事来了,那玉这么讲究,怪不得当时任隽因此心事重重。
她的那点小心思她从来都知道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