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正色:“我若真有机会得见靳大人,日后不管升不升官,也无论去到何处,都不会忘记姑娘的提携之情,将终身视姑娘为忘年知己!”
谢琬咧嘴笑了:“这可是大人您亲口说的。”
赵贞哈哈笑道:“自然是我说的!”
谢琬便从袖子里摸出封信来,“我有些日子未曾写信给表叔和表婶了,大人既要进京,就烦请帮我绕道捎过去。你只要说是代我捎信的,表叔家的人自会让你进门。”
赵贞原先只当她是说孩子话,一直说笑来着,眼下见她连信都已经写好,而且上头明明白白写的是靳永二字,就是连地址都已经写在上头,那笑容顿时一点点凝在脸上,双手接过来,屏息了半日才看向谢琬:“姑娘这是当真?”
谢琬端起手畔茶来,“大人还觉得我在说笑话么?”
赵贞一口气吊在嗓子眼半日,低头再看手上信封,那两行字婉转中带着几分苍遒,仿若字主人一样气势初显,让人无端地生起几分郑重来。
眼下,谢琬借靳永的力量提携他的意思很明显,而且,很切实。
不管谢琬多大,哪怕她只是个三岁娃娃,谢家二房与靳家的情分他是心里有数的,只要有这封信,他必然能够得进靳府的大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