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母。”
靳永身子一震,诧然无语。
王氏是谢荣的生母,他当然知道。王氏对二房财产觑觎多时,那么当谢荣在朝中站稳了脚跟,她是会变本加厉的。而他作为谢荣的盟友,又能够从中持什么天平呢?
从与谢荣达成协议之日起,他就已经没有替谢琅兄妹说话的资格。
“那你觉得,赵贞能帮到你什么?”想到这里,他不由得挑高了唇角,“他从官二十余年,至今还在七口外任上打滚,如今为了求官,还要低声下气求到我这个后辈面前来。纵使他是缺在机会之上,可二十余年还没让他建立起几条可靠的人脉来,也足以说明他不过是个泛泛之辈。”
为个资质平庸的人牵线搭桥,同样会影响到他的名声。
说罢,他捋起墨须,又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从容。
“表叔深谙为官之道,看人的本事自是高人一等。”
谢琬站起身,忽然一笑,说道:“那如果我说,赵贞深谙稼穑之道呢?”
庆平四年发布的植林诏书,也就是明年二月的事。距此时已不过两个月时间。她就不信这么大的事情朝廷会没有动静,再者,作为复核诏书的六科,靳永不会提前知道皇上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