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没有。
谢琬无奈笑道:“小县城里,哪有什么好玩的地方?便是有,也难入公子的眼。我平日里闲得无聊,顶多就是去田庄里住两日。上山里走走换换心情,并没有别的。”
“田庄?”魏暹闻言。双眉挑起来,“我自小到大不是在京城就是在河间府。还从来没去过田庄。”
谢琬可不信他没去过田庄。他连想来清河都是说来就来,若是想去田庄,不更是随时随地可去?想骗她这个十岁孩子,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
她笑道:“没什么好玩的,好多恶狗,就是去了也只能呆在院子里。”
院子里戚曜已经在寻人。
她说道:“魏公子快些回屋去罢,天这么冷,仔细着凉。”
说着冲他颌了颌首,抬脚往颐风院走去。
翌日一大早戏班子就进府来了。
锣鼓敲得震天价响。谢琬留在抱厦里百~万\小!说,一边吃着杏仁奶,一边烤着火。
后窗西洋玻璃上忽然被树枝敲得啪啦啦直响。
玉雪玉芳都不在跟前,她直接顺着锦垫爬过去把窗推开,只是一人头顶着芭蕉叶站在窗下,是魏暹。
“你在这儿干嘛?”她睁大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