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与她关系也不大。
她叫来罗矩:“要尽快想办法跟漕帮的人联系。明年铺子必须开张。必要的话,直接去找他们也成。”
罗矩想了下,说道:“直接去找,未必能成。漕帮的人对民间商户手段极黑。如果没有熟人搭帮,兴许咱们一船米的盈利就被他们砍去大半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好办法?”谢琬拿笔杆子一下下敲着桌面,“等机会我已经等了有半年,再等下去就失了先机。也别谈什么赚钱了!”
罗矩也没有什么好办法。
谢琬想了想,说道:“如今许多人在漕运码头帮工,你父亲成日里在铺子里见的人多,让他留意着有没有漕帮的人出没,或者看有没有跟漕帮搭得上话的人,有的话留点儿心。”
罗矩答应着退下了。
这里谢琬沉思了片刻。提笔又给赵贞去了封信,请他帮忙请个老练些的帐房。
赵贞在京师接到信后关在屋里半日都没出来。
赵夫人道:“就是请个帐房,你这愁眉苦脸的做什么?”
赵贞却叹道:“倘若真的是寻常的帐房,她又哪里需要我帮忙?三姑娘胸中有丘壑。做事不能以常人度之。如今她年岁渐长,碍于身份,许多事都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