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没有不打女人的规矩,我也没有不打男人的规矩!”
满瓶子水不响,半瓶子水晃荡。
越是底蕴深家底厚的人越是内敛,越是没什么实力的人叫嚷得越是大声。
谢琬对这宁家一点好感也没有。
四周的路人渐渐围过来,好奇地打听来龙去脉。有听出来由的人悄声告知。然后人群里就此起彼伏地响起恍然大悟的声音。想来是宁家在城里声名太坏,做下天怒人怨的事情太多,所以人们的矛头都自动对向了宁大乙。
谢琬冷瞪着他,并不说多话。
但是比她高大许多的罗矩抱胸站在她身后的样子。却无端使她多了几分慑人的气势。
罗矩虽然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,可是却比谢琬高了两个头,那样死命地盯着宁大乙的样子。看得出来也不是个好拿捏的主。谢琬这么小的年纪能够驾驭得了他,这本身就让人叹服。
宁大乙被自己架在了高台上。上不去也下不来,脸上尴尬得跟染错了颜色的绸缎。
谢琬道:“罗矩数到十。他要是不让路,毒死他的马!”
谢琬平日里说一不二,身边的人都有数,罗矩当下就颌首称是,并四处打量有无卖砒霜之类的药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