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猜的没错,你是偷溜出来的吧?”
“这有什么要紧?我都已经十四岁了!”
他两手一摊,十分地不以为然。
谢琬暗中叹气,他这么样不计后果地乱跑出来,不知道魏夫人会急成什么样。想来当初会出现在她坠崖的松树下,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。可是那回好歹还有两个一看就很强的护卫,如今眼下,他既无防身之力,又没人随护在侧,是多么不顾后果。
“梦秋原来在这里?害我在前院好找。”
这时候,穿堂外又走进来笑吟吟的一人,竟是本该去县学了的任隽。
魏暹难掩讶色地拱手称了声“展延”。
谢琬也惊讶地道:“任三哥没去上学么?”
任隽说道:“昨夜里因为高兴多喝了两杯,哪知道早上起来有些头疼,便就让惜之他们代为告假了。”
魏暹道:“可是着凉染了风寒?这可遭了!倒是我的不是,昨夜很该见好就收。”
任隽笑道:“怎么会是梦秋的事?酒逢知己千杯少,是我自己贪杯所致,可万万怪不上你。”
谢琬深深看了他两眼,把他们让进了抱厦里。
魏暹进门一坐下,便觉屋里的摆设新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