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超出她的预计。
她并不想因为前世任家的背信弃义而在今生报复他什么,可是直觉告诉她,如果不借此机会绝了他的心思。往后将会给她招致更大的麻烦。
她不想跟任家有任何牵扯,也不想把魏暹拉下水,可偏偏他们都卷了进来。
她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会对一份没有回应的感情如此坚持着,有的人兴许会因为被人痴守从而觉得幸福。而她只觉得无聊。
当然,她的话对于脆弱的任隽来说稍嫌刺耳,可是。她却必须这么做不可。
“姑娘,你怎么了?”
玉雪拿着封信走进来。看见她沉默的样子不由问。
她摇摇头,什么也没说。想起她手上的信封。又不由道:“谁来的信?”
玉雪笑着走过来,在她旁侧坐下:“是赵大人的信。”
谢琬撇下这份心思看信的当口,谢棋也回了栖风院,脸上却是有着胭脂也盖不去的苍白。
阮氏见状吓了一大跳:“你这是怎么了?不是去给隽哥儿磨墨么?怎么又回来了?”
谢棋咬着下唇,瞪圆了双眼盯着母亲,忽然泪水就吧嗒吧嗒地滚落下来。
阮氏更吃惊了,连忙拉着她进屋坐下,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