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,谢琬总比他有办法的多,眼下父亲亲自过来也不知是福是祸。吴兴跟着他自会把话传给谢琬,万一有个不测到时她也好过来救场。
于是就道:“你跟着我,寸步莫离。”
吴兴正中下怀。连忙随在他身后,到了正院。
正院内。谢启功与谢荣正分坐于上首右方,招待远行而来的魏彬喝茶。
魏彬身材瘦削。唇上两撇八字须,一身天青色杭绸直裰,虽然并不高大,但所在之处皆能感觉到一股不怒自威的气息。
“事情经过就是这样,小的因不敢专断独行,因而写信告知了大人,若有得罪之处,还望见谅。”
谢启功微倾着身子,向魏彬说道。
魏彬半日无语。面上既无身居高位的倨傲,也无因为魏暹所做之事理亏而产生的歉然,整个人就是平静地坐在那里,默了半晌,他才说道:“犬子屡次相扰贵府,魏某尚未来得及向谢翁致谢,如今又闯下这等大祸,也不知他现在何处?”
谢启功对庞福道:“快去请魏公子。”
庞福出了门槛又倒转回来:“魏公子已在门外相候多时。”
说着,门外期期艾艾走进来一个人,正是魏暹。
魏彬目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