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幅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又浅浅地抿起茶来。
这番话没头没脑,实在让人不好如何接话。
谢琅不敢语,程渊不便语。陈士枫是不能语,只有谢琬。听完之后沉吟半刻,遂说道:“大人此言极是。人之脾性。有些人了解起来要一辈子,而有些人却只消一面,一语,甚至一音。子期偶听伯牙一曲,便有高山流水之叹,可见世间之事,不能一概而论。”
魏彬道:“虽不能一概而论,却也窥之。”
他看着谢琬,“我听说三姑娘进府来这两三年里。受到了来自令祖百般照拂,甚至把这最大的颐风堂拨给你们兄妹二人居住,其怜惜之心显见之。依程渊那日的说法,姑娘相助我父子乃是意欲回报犬子,那么姑娘以为,在孝与仁之间,乃是仁字占先是么?”
忠孝仁义,孝字占第二,魏彬抛出这么个看似轻飘飘的问题。实则让人怎么回答都不是。
若说是,那谢琬就是个不孝之人。若说不是,那她这般相助魏暹就很居心叵测了。
谢琅背上有了微微的汗意,程渊也往谢琬看来。
谢琬默了片刻。站起身来,“天地人伦,自然以孝道为先。民女回报魏公子。全了仁义,却也未违孝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