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了媒婆进门,要替三少爷在南源县城里挑个闺秀说亲。”
任隽脸色一白,他竟不知道母亲不声不响地在给他说亲,而且说的不是清河不是谢府不是谢琬。而是南源县里的哪个什么鬼闺秀?!
他脸色由白转青,由青又转红。大步冲进任夫人所在房间,一把夺过她们手上的册子撕烂扔在地上。一面踩踏着一面歇斯底里地道:“我不要你们给我们说什么亲!我不要娶什么劳什子南源的闺秀!你们就是给我说了,我也会跑到他们家去退亲!”
任夫人和任如画立时惊懵了。
她们几曾见过这样的任隽?眼前的他急得眼珠子都红了,手舞足蹈地,身子往前倾着,活似要跟她们拼命,而她们不过是想给他挑个门当户对的少奶奶!
任如画当先回过神来,连忙走上前捉住他胳膊,安抚道:“隽儿别恼,母亲这里也才和我商量着呢。就是咱们挑上了谁。自然也要问过你的意见才是。”
任隽道咬牙挥舞着手臂道:“除了谢家三妹妹,我谁也不要!”
任夫人和女儿又懵了。怎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呢?这么样专挑一棵树上吊死,是要气死她么?
“不准!除了谢家姑娘,谁都可以!”
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