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:“她那样的人,想不到也会做出这种惊世骇俗之事。若不是你说,我还真不敢相信。”
自从上回府里因谢荣进入翰林院而请过两日大戏,齐如绣便与谢葳建下了手帕交。因而听说她与魏暹的事,除了惊讶,更多的却是惋惜。
谢琬淡淡道:“她也是被自己害了。”
谢葳对自己的父亲有种近乎痴狂的迷恋,诚然,谢荣是出色的,值得天下任何所有女人仰慕,哪怕是自己的女儿,可是像谢葳这样的感情,显然还是有些过火。
她知道世上有种人,可以为她所认为值得的人做出一切让人瞠目结舌的事,但是她没有经历过,也没有遇到过可以让她为之痴狂的人,所以她无法理解。她也爱自己的父亲,但是没办法做到这样极端。
齐如绣想了想,说道:“回头你帮我带两方帕子过去,我亲手绣的。”
谢琬笑了笑,点头道:“好。”
她不会阻止齐如绣与谢葳来往,她没有能力阻止,也没有立场。与谢荣和王氏的恩怨是她自己的事,只要谢葳没有伤害到齐家,她都不会理会。
任夫人吃了大夫开的药,总算是气归丹田。
见了丈夫和任如画俱在跟前,便一骨碌坐起来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