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。他说道:“这是两码事。”
谢琬看着他,摇头道:“表哥如今也婆妈了。”说着略带失望地转过身,走出了门外。
齐如铮听得婆妈二字。胸间热血又了,他是男子汉大丈夫。怎么倒被她个小丫头批评起婆妈来?
看着手上的木牌,一咬牙。便索性收下了。
晚饭时于嬷嬷侍候任夫人吃了碗米粥,便仍扶她上了床,往腰后塞了枕头。
任夫人叹道:“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!”
于嬷嬷宽慰道:“夫人勿要动气,隽哥儿正值青春年少,儿女之情上自然看不开。等他年长些,生了儿女,又开始顶门立户,那会儿就不同了。”
任夫人微哂道:“说的容易。他如今被那谢琬媚得七荤八素的,已经非卿不娶了。要等到生儿育女那日,不知要到几时?你瞧见他今日那模样没有?简直好比娶不到谢琬,就跟这辈子都再没了活路一般。真是气死我!”
她说着说着气又上来。
于嬷嬷坐在床下锦杌上,闻言也叹道:“隽哥儿这回是闹腾了些。不过,”说到这里她看向任夫人,“其实奴婢觉得,这三姑娘品性不错,从谢家闹出的这回事来看,也是个极机警的。如果她没有及时撤走,那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