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过四五回,而且每次都是大家伙聚在一起。公子只怕记错人了,与你交好的该是棋姐儿才对罢?”
任隽愕住,不明白为什么谢琬答应了订亲,谢琅却又有如此反常的态度。
他额角渗出汗来,揖首道:“逢之是成心捉弄我罢?既然琬琬答应与我订亲,又还提棋姐儿作甚?”
谢琅肃颜道:“东西可以乱吃,话不可以乱说。任公子请搞清楚,舍妹至今未曾尚婚,我也欲多留她几年再说,又何来答应与你订亲一说?公子也是饱读圣贤书的,知道闺誉对女子来说何等重要,还望从今以后说话仔细,莫要损了舍妹的清白!”
任隽怀着一腔喜意而来,到头却只得来他劈头一顿嘲讽,心下便受不住了,脸上顿时由红转青,由青由转红,满头汗站在那里,竟已如霜打的茄子一般。
谢琅拱手道:“在下还有些事待办,就不请公子进屋坐了,公子好走。”
说着,转身进了院内,直奔后院抱厦之中。
谢琬程渊他们都在这里说话,见着谢琅回来,她温婉地道:“怎么样了?”
谢琅便把前后细说了一遍。
谢琬目瞪口呆。
谢琅不满地道:“怎么?那任家母子这样坑害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