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有什么好担心的,你以为父亲就是那么好说话的?他们做下这样的事,败坏了谢府的名声,琬丫头她们倒好。横竖不是一家人,搬出去自立门户就是。咱们可不一样。打断骨头连着筋。父亲会待见这样的手足吗?
“就是要帮衬桦哥儿桐哥儿,也得等他们考中了功名再说。没考中的话。岂不是想帮也无能为力?若是考中了,那就可以自行赚钱养家,又可以在官场替父亲跑跑腿,做做眼线什么的,也不失为一个好处。”
黄氏嗔道:“你倒是全想周到了。”
谢葳一笑,捧起书来掩住了口。
黄氏笑睨着她,回头想起谢宏这一屋子的歪门邪道来,又不由忧心。道不同不相予谋,那一支的人没一个心思单纯的。最后是会帮到谢荣还是害了谢荣,还真不好说。
翌日清早,任夫人果然让人送了两万两银票过来了,谢启功让庞福送到了颐风院,谢琬随手赏了庞福两个金锞子,让邢珠将银票存去了钱庄。然后掷下五十两银子,让庞胜家的置了几桌酒席,一席送到正院,一席送到三房。一席自己吃。
她又亲自送了对竹篮去给王氏,当作她赔偿了这笔银子的回赠。
王氏看了那竹篮半晌,当场吐了口血,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