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似乎有股淡淡的香。
“邓姨娘也点香?”她问。
“我乃贱妾,哪有资格点香?”她说道。然后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。
谢琬看着她:“你不在灵堂烧纸,到这里来做什么?”本来谢荣那天就指了她和谢宏房里两个姨娘到灵前烧纸。只是后来谢荣改变主意弃长房而不用之后,担任这差事的人只剩下她一个人。而她此刻更应该在那里才是。
邓姨娘冲她福了福,说道:“这几日妾身都在这里服侍老太太。烧纸的事情由周嬷嬷担任了。”
谢琬想了想,似乎是听见谢琅提过这么一句,便也就不作声了,举步出了门。
邓姨娘一直等到她出了门之后才掉头往院里走去。
谢琬站在廊下回看她先前站立之处,眉头蹙了片刻,忽然回转身来望着邢珠。
丧事一共要举办七日,谢荣虽有官职,可级别还不够惠及亲长,所以在京中官户中来说简陋了不少。但是在清河本地来说,排场又十分盛大。
谢家本就势大,如今又有个谢荣,因而邻近几县里凡与谢府有过来往的人家都来吊唁过。
另外还有包括许儆在内的许多本地官员,甚至清苑州知州大人听说齐嵩要亲自过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