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家里,女婿亲自端茶倒水。十分孝敬。
“她不需我挂虑!”程渊摇摇头,笑道,眼里随即露出无尽的慈爱来,“她在绍兴过着平凡无忧的日子,每天开开铺子,沽沽酒,自在得很。”
说到儿女,无论文人武夫,无论高官庶民,就无一例外地变成了那个透着无可奈何但又沉溺于其中的那个人。
谢琬看着幸福中的程渊,忽然也觉得温暖。
谢琅决定明日就出发去南洼庄。
谢琬晚饭后把霍珧叫来,交代他与虞三虎从护院里抽调出来的两个人一道跟着。
霍珧很听话地服从了。翌日早上,不但在谢琬交代的时间准时到达前院,而且还备好了换洗衣物。
不过比起在府里来,他的打扮更加内敛了些,很平常的粗布灰衣裳,再把头发束成普通的样子,这两天胡须也没刮,人靠衣装,如此捣饬下来,倒是也没有好看得那么过份了,跟装扮讲究的谢琅同出去,人家定把他甩上三五里。
如此,就连府里小丫鬟看向他的目光,也正常了许多。
虞三虎调出来的这两人一个叫周南,一个叫胡峰,去南洼庄的路上,谢琅与程渊坐马车,而霍珧与周南胡峰则骑马。
周南看了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