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索性让小的直接带回来。”
他从怀里把信掏出来给谢琬。
谢琬展开看了看,果然写的也是这件事,遂道:“你先去歇息吧,歇息两日我有事交代你。”
谢琅在南洼庄这些日子,日日外出,每日算下来都要走不下于二十三里路,霍珧他们倒罢了,谢琅程渊是文弱之身,到了晚饭时便有些不堪其劳,但是二人又十分地精神抖擞,往往是饭后一碗茶的功夫,说起白天的见闻来又兴致勃勃聊到半夜。
谢琅自是有腔热血撑着,他自小的梦想便是入仕为官,如今大比高中,更是给了他不小的鼓舞,令得他更是发了狠要做出一番成绩来。
而程渊的兴奋则在于,他在谢琅的身上看到年轻时的自己,他中举后曾经先后参加过三次会试,皆以落第告终,那会儿他也只懂死读书,读死书,而不懂得去分析朝政,如何学着找准自己的位置,如今看着谢琅灵台开阔,并不如外表看来那般刻板,心里自是高兴的。
如果谢琅将来果然能在朝堂挣得一席之地,那么他在他身上这番功夫也不算白下了,而他这几十年对世情冷暖的感知,对风云诡谲的朝堂的洞察,以及对世事人情的把握,也都有了可以传承的载体。
因而这十来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