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诚意出来,却也难保他不安什么坏心思,因而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茶杯,沉默无语。
邢珠道:“田舵主还请见谅,我们姑娘自小锦衣玉食,身边少不了人侍侯。”
田崆无法,只得先把杜彪等人遣了下去,才又跟谢琬商量道:“既然如此,可否只留下姑娘身边这位贵侍,让屏风外那几位去隔壁就餐?”
谢琬想了想,也就同意了。遂让邢珠出去跟程渊他们传话。
两厢不过一张屏风相隔,钱壮早听到了。闻言便就看向程渊,请他拿主意。
程渊想了想,朝一道出了来的杜彪拱手道: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。”
说着,领先出了房门。
霍珧到了门外,说道:“我去洗洗手。”
程渊待要说话,钱壮使了个眼色给他,让霍珧去了。等到杜彪等人走了先,钱壮便悄声与程渊道:“他多半是乘机旁听去了。里头只有邢珠在内,他去看看也好。”程渊想想觉得有道理,遂与他进了隔壁间。
等杜彪将他们引出门后,谢琬便扬唇与田崆道:“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,田舵主何必这般忌讳他们?”
田崆道:“不瞒姑娘说,我觉得你身边那位霍护卫虽然一派斯文,可细看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