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连忙让小二上热水。
邢珠还没回来,霍珧道:“我去看看,你们先歇着。”
只是才走到楼下,邢珠就已经进门来了。
谢琬连忙让顾杏把她迎进来。问道:“追到不曾?可见到什么人?”
邢珠喝了一大杯水,然后道:“这船诡异得很,它驶出码头不远就靠了岸,然后好久也没有动静。我在岸上等了好久,也没有看见人下来,又不前行,就试着扔了颗石头上去。谁知上头一点反应也没有,我接着又扔了好几颗,还是不见有动静。于是就壮着胆上了船,哪知道船里一个人也没有!”
“没有人?”谢琬也惊诧了。没有人的话。船怎么会驶到岸边来?
“他们是潜水走了。”霍珧凝眉道。“很可能他们已经发觉了有人跟踪。所以弃船逃走。”
谢琬沉吟道:“船上的那个人,会不会是佟汾?”
“很难说。”霍珧摸着下巴,皱眉道:“按说这个时候能出面的只能是佟汾,可是据我所知。佟汾也不过是在漕帮里头有些地位而已。要说在官府朝堂。他还没有那么大面子能在季振元面前说得上话。这个人,应该是比他身份更高一些。”
谢琬听闻,眉头愈发皱得紧了。“不是佟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