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各样的小瑕眦,看得出都是用过一段时间的旧印,而不是丢失后立即重补回来的新印。
她抬头问:“确定没有漏网之鱼?”
邢珠肯定地道:“确定没有!所有在朝为官的人全都找遍了。为此,我还特地问赵大人找来过一份各个衙门官员的名录。”
谢琬皱起眉来。
既然那枚印上用的印泥是衙门专用的印泥,那就可以肯定是朝堂里的人。而且这印四面边角都已经摩得光滑,也可以肯定是用了多年的印,那起码会有人见过或者知道这是谁的印,为什么会找不到一点踪迹呢?
想了想,她又把霍珧找过来:“你真的确定那印上的印泥是衙门里专用的印泥?”
霍珧看着她道:“我用脑袋担保。”
谢琬垂下肩来,这就奇怪了,除了衙门里的官员,谁会长时间用衙门里专供的印泥,以至于印泥陷在凹缝里,沾点水就能印出来?
吃完腊八粥,谢琬便开始着手把聚福米庄开往京师以下州府的计划。
罗矩翌日便交派了几个人去天津寻铺子。
而第三日他则自己带着两名随从去了沧州,一来为着找铺子,与天津的铺子一齐开张,二来也顺便去码头,跟田崆商量再加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