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值得我嫁了。谁家里没点扯不清的家务事?就是咱们与洪家祖宅,不也曾经水火不容?说到底。我嫁人嫁的是丈夫,只要他能够尊重我,我有什么好顾虑的?”
洪夫人虽觉女儿说的有道理,可还是担心:“这谢荣可不是好惹的,他如今傍上季阁老,身份又不同了。你嫁过去难免要受欺负。”
洪连珠笑道:“那倒也未必。他谢荣能够步步高升,我未必就不能辅佐出一个同样步步同升的相公?”
洪夫人无语了,只好等丈夫回来再作打算。哪知道洪桧回来之后,却神情坚定地告诉夫人和女儿:“这几天我让人去清河打探一番,那谢荣的母亲果然不是什么好人。靳夫人所说竟然半字无差。这谢家
兄妹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到得如今地步。足见是个有志气的,既如此,我们女儿嫁过去也不怕!”
这段经历谢琬当然不知道,这都是日后洪连珠跟她缩在一个被窝里说话时说起的。眼下洪连珠的来信。是明确地告诉她不在乎这些。而她之所以写信给她,是因为谢家如今只有他们两兄妹,她不便写给谢琅。又听说从前一直是谢琬当家,所以才会有此一说。
谢琬拿到信后看了几遍,然后给谢琅看。
谢琅看过之后感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