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然能够顺利完成任务。”
季振元扫了眼谢荣,嗯了声,又道:“你们都同意么?”
“学生觉得顾兄更合适。”这时候,在座人里又站出来个人,揖首道:“顾兄本在大理寺任职,而且漕运此案也有参与,让他去合情合理,皇上不会生疑,而且有些专业上的细节也很可以拿来利用利用。”
“你说的虽然也有道理,可是这次去办骆七的案子不是为了查案,而是为了遮掩不利信息和探查骆七究竟被谁掳走,不需要大理寺那一套。”
郭兴反驳道。
而座中又有人站出来:“即使如此,谢兄才进邢部不久,经验终归有限。而且,风头太足未必是件好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。南溪不必再争辩了,此事还是由恩师来定夺。”
郭兴还待再说,谢荣拉住他,平静地道。
郭兴只得偃旗息鼓,冲季振元拱了拱手。
季振元沉吟着看向众人,说道:“此事且议到这里,先散了吧。”
郭兴悻悻然与谢荣骑马出了门。
谢荣看他还在不平的样子,说道:“这些事你何必去与他们分辩,这也不是靠几句说辞就能争得来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