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探到什么。
她忽然有点泄气,像是钻进了一个黑洞里,关键连这个洞是怎么模样都看不清楚。
“姑娘,又有人上前敬酒。”邢珠忽然提醒她。
她抬眼看去。果然人群里有名文士递了酒杯上前,不知道与傅恪说了些什么,傅恪居然再次下了马,接酒饮尽。按说出征是无比严肃的大事,百姓们不该有人敢上前阻扰行程才是,为什么这文士偏偏还煞有介事地带了酒上前?而更让人不解的是,为什么傅恪还特地下马接酒?
难道是他的亲长?
谢琬不想放过一切异常,她跟邢珠道:“你在这里继续盯着,钱壮赶车过去,我们去盯着那文士。”
邢珠闻言开门下车。这里钱壮紧盯着那文士。只见他敬完酒后也上了身后一辆马车。将士们出了门,人群渐渐散了,钱壮不动声色赶着车挪过去,到得距离那马车十来丈远的地方。前面的马车也开始行动了。
一路往城里去。
不知道绕过了多少大街胡同。马车渐渐缓下来。谢琬坐直身往窗外看,只见街道开阔,沿街围墙长得望不到边。顾杏探头看了眼。说道:“好像是到了钟鸣坊。”顾杏平日里常帮谢琬在京中打探消息的缘故,因而对地形已经相当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