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从此有了兵权为助,关键是,谁也不知道傅恪是他们的人!
她咬着牙,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?”
他唇角的笑意变冷,忽然他起身走出马车,下了地,负手踱到她面前。
“告诉你是让你知道,你想斗垮我,还太嫩了些。”
他侧转身,眯眼望着四处,“我纵使告诉了你,你也已经无可奈何,傅恪已经奉旨拜帅出征,东海那三万将士,从此掌在他的手里。你此刻去告诉霍达和殷昱,他们也只能干瞪眼。皇上不会管咱们怎么斗,兴许愈斗他越高兴,两边势力愈平等他愈放心,他要的只是江山稳固,朝斗,自古至今,哪朝没有?”
谢琬站在冷风里,方才因为愤怒而燥热的心渐渐生起了寒意。
如果不是她在后头推波助澜,傅恪不会上位得这么不着痕迹,比起让护国公离京然后上书立太孙,原来他们还做好了硬拼的准备。
她之前让谢荣狼狈十次,都不及她这次败得这样惨。
谢荣,果然不是她能三两下掰倒的。
她深呼吸了口气,平静地看着他:“受教了,三叔。”
谢荣又扬起唇来,和蔼地道:“过年我会回清河,给你带我们吃的那家做的肉松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