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作为他的亲长,这夜也歇在府里,因而翌日起床也需要敬茶见礼。
邢珠在鸡鸣时进来唤醒谢琬。谢琬不顾身上疲软,惯性地从薄褥里坐起,一看被褥下两人的模样,立即又拉被躺了回去。
殷昱撑起身子覆到她上方,带着微哑地声音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谢琬脸热得像要着火,抿唇摇了摇头,伸长手臂去够床角的衣裳。
殷昱顺手将它们拿过来,看着她。她撇开头道:“转过去。”殷昱轻笑,伸手把衣裳接过,替她穿起来。她的肌肤像是有魔力,勾着他的手往她敏感的地方去。当指尖无意间碰到了某处柔软的突起,他又忍不住往里探了探。
谢琬连忙来阻挡,可是一把柴和又岂能阻挡得住一股已经燃起的火苗?
不消片刻,这股火便把两个人都燃烧在帐闱里了。
殷昱虽是初经人事,要领却掌握得挺到位,等这股火终于熄灭,谢琬除了身子有些酸软,也没觉得疼痛不适。
等到两个人终于穿好衣服下地,天已经快大亮了。
谢琬连忙洗漱梳妆,按新婚妇的规制着了大红色通袖衣裙,殷昱换了身月白色镶藏玄色边的常服,走到妆台前,对着铜镜里的谢琬注视了片刻,忽然从怀